對譭謗我的人要這樣辯訴：
對那些責難我的人，我的答覆是這樣：
對那些盤問我的人，這就是我的答辯。
對那些評斷我的人，我的辯護是這樣的：
我對那盤問我的人就是這樣分訴：
對那些質問我的人，這就是我的答辯。
幾時人們要解送你們到會堂、官廳、和當權者的面前，不要憂慮用什麼話來辯駁，
「父老兄弟們，請你們聽我現在向你們分訴」。
我對他們說：被告還沒有和原告對質，也沒有機會替自己辯白就定罪，這不是羅馬人的常規。
如果有人以為自己能說感動人心的話，或者受了別的神恩，便應該承認我所寫的，都主的命令。
我即便為別人不是宗徒，但是為你們我總是宗徒，因為在主內你們帶有我作宗徒的鈐記。
我沒有權利受你們供給吃喝嗎？
我在未到你們那裏以前給你們寫這些事，免得我在到了你們那裏的時候，應該嚴厲地罰你們，依照主以培養你們，不以毀滅你們為目的所給了我的權柄。
既然你們求憑據，是基督藉着我說話的，祂絲毫不溺愛你們，卻使你們感覺嚴肅。
你們省察吧，有沒有信心！你們試探自己吧！你們看不出來，基督在你們內嗎？除非你們是被棄絕的信友……
然而前者是有意結黨，對基督作不忠實的宣講，想要這樣來增重我在監獄的苦痛。
我對你們有這樣的感情很合理，因為你們都在我心裏，都分享我在監獄為了防護和堅固福音而得的聖寵。
當我初次申訴時，誰都沒有來援助我，都離棄了我，希望天主不歸罪於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