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實 人豈能改變皮膚呢？ 豹豈能改變斑點呢？ 若能，你們這善於行惡的便能行善了。
古實人能改變他們的膚色嗎？ 豹子能改變牠們的斑點嗎？ 你這作惡成性的人怎能行善呢？
古實人怎能改變他的膚色？ 花豹怎能改變牠的斑點？ 你們這些慣作壞事的人， 又怎能行善呢？
古實人豈能改變皮膚呢？ 豹豈能改變斑點呢？ 若能，你們這習慣行惡的便能行善了。
黑皮膚的人能改變他的膚色嗎？花豹能除掉牠的斑點嗎？如果能，你這慣做壞事的人也會行善了。
古實人豈能改變皮膚呢、豹豈能改變斑點呢、若能、你們這習慣行惡的便能改而行善。
他們卻不聽從，仍照先前的風俗去行。
用杵把愚妄人與穀粒一同搗在臼中， 他的愚昧還是離不了他。
彎曲的，不能變直； 缺乏的，不計其數。
你們為甚麼屢次悖逆，繼續受責打呢？ 你們已經滿頭疼痛， 全心發昏；
「人心比萬物都詭詐， 壞到極處， 誰能識透呢？
你雖用鹼、多用皂莢清洗， 你罪孽的痕跡仍顯在我面前。 這是主耶和華說的。
我責打你們的兒女是徒然的， 他們不受管教。 你們自己的刀吞滅你們的先知， 好像殘害人的獅子。
「我的百姓愚頑，不認識我； 他們是愚昧無知的兒女， 有智慧行惡，沒有知識行善。」
耶和華啊，你的眼目不是在尋找誠實嗎？ 你擊打他們，他們卻不傷慟； 你摧毀他們，他們仍不領受管教。 他們使臉剛硬過於磐石， 不肯回頭。
他們互相欺騙， 不說真話， 訓練自己的舌頭說謊， 竭盡所能地作惡。
有人把這事告訴掃羅，他又派另一些使者去，他們也受感說話。掃羅第三次派使者去，他們也受感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