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能回答上帝呢? 我怎敢跟他辯論呢?
「因此,我怎敢與祂辯駁? 怎敢措辭與祂理論?
何況我呢?我怎敢回答他, 措辭與他辯論呢?
既是這樣,我怎敢回答他, 怎敢選擇言語與他辯論呢?
既是這樣,我怎敢回答他, 怎敢在他之前選擇辯詞呢?
既是如此、我何敢回答他、何敢選言與他辨別。
「上帝啊,你果真會住在地上嗎?即使是無邊的天際也不夠容納你,何況我所建的這聖殿呢?
我要向他陳述案情, 為我自己申訴。
我誠實,我可以跟他理論; 他會作成定案,宣判我無罪。
何況那如蛆蟲的世人。 人在上帝眼中又算什麼呢?
如果你有話,就答覆我; 請準備你的答辯。
請教導我們怎樣向上帝說話; 我們愚昧,不曉得怎樣陳訴。
難道他會信賴用泥土造成的生物, 那根基在塵土裡,跟蛀蟲一樣被壓碎的人?
誰能跟他爭辯呢? 他能提出千百個問題,而沒有人能回答。
如果上帝跟我一樣是人,我可以跟他答辯; 我們可以一同上法庭,解決我們的糾紛。